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

混乱邪恶 荤素不忌 啥啥都吃 某大众雷点除外

星空破碎如雪花

*月球萨莫,前后代表攻受,脑回路九拐十八弯,我流破三轮
*OOC警告,BUG警告

星空破碎如雪花

萨列里踏上异闻带时从未想过他会见到一个这样的阿马德乌斯。

阿马德乌斯,被上帝宠爱的神才,用那种天真的口气对他低语:杀了我吧。

他悲鸣着拒绝,然后阿马德乌斯一头栽倒在他的手臂上:

……一切都结束之后,为我弹首小星星吧。

萨列里感到愤怒。
真的就只有单纯的愤怒。他怎么能……?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就这样让为神所宠爱的才华与灵魂一同燃烧殆尽?这愤怒来势汹汹像海啸,让他奋力掰过阿马德乌斯的脸,堵住那些言语。

微量的魔力开始了流动,而极度匮乏魔力的莫扎特拒绝不了这个。灵巧的舌尖滑过牙床,隐秘的水声响起,湿暖的呼吸亲密交缠,带着摇摇欲坠的急切感。
阿马德乌斯也许有一点惊讶,就那么一点,证据是他正在弹奏的曲子错了一个音。

这个亲吻持续了5分钟,也许更久。从中汲取了一点点力量的阿马德乌斯终于能费力地将他推开一点距离。阿马德乌斯喘息着,脸颊终于染上的一点色彩也让他看上去不再那么像个死人。他带着点孩子般的困惑神情看向萨列里:

你救不了我的,亲爱的大师。

这灵基已经崩坏,再注入魔力也无济于事,不过是将消逝前的影子延续数分钟时间罢了。

他说这话时还在弹。还在弹。

于是萨列里决定不理他——现在他完全放任着盲目的本能在行动,舌尖和手指——手指接触的那一刻他被冻得一个哆嗦——太冷了,就像被抛弃在月光下的雪地里,寒冷的光线一束束地刺穿他,这错觉已经逼近了实体。

萨列里动手撕开那套花花绿绿的衣服,阿马德乌斯就这样在他手臂间全然的赤裸。但这躯体像冰一样,让他冷得毛骨悚然。现在阿马德乌斯终于停下来了,无名的寂静侵占了整个空间。

萨列里在脑海中毫无章法地寻求乐章,只是为了填补这无声无息的静默,但什么都没有。他只得想象着阿马德乌斯活着时那年轻的体温会怎样慢慢渗透他的皮肤,令人不安的温暖,像一个黏稠的梦境。

唇齿交缠,萨列里自阿马德乌斯舌下尝到些微的苦辛。但这感觉又是甜美的,让太阳穴微微发胀。

维也纳春季的花海……星星们……歌剧院……画像上的阿马德乌斯……

他一定曾见过这样的景象

破碎的不和谐音缠绕着他,带着某种热烈的颤栗,却又仿佛在忍受回忆的潮水。阿马德乌斯彻底瘫在钢琴上,凌乱的音符四处奔跑。身体交叠,绝望的奔向对方的深处,正确的钥匙终于抵入匙孔,转动。

唯一的完整。

痛楚和快乐是同等的欢欣和甜蜜,它们刺破层层欲求抵达那个柔软而绝望的中心。他弓起身体,喘息不止,虚空中一片星芒迅速炸开,分散,流星擦亮黑夜的脸庞。

“啊——就算这么做了也就是不到一个小时的区别而已。”
上帝的宠儿双手无力地环着萨列里的脖颈,叹息般地说道。接着那张脸却突然奇怪的明亮起来,星星们在闪烁着:

“……我把一切,托付给你。”

“没事的,赞助商的耳朵很迟钝。只有你我能分辨的差别算不了什么。”

他费力的抬头吻了吻萨列里的眼角,微笑着吐露出决定性的话语:

“我要给你加上诅咒。”

对不起哦,亲爱的大师。
含着些许愧疚的,孩童般天真的嗓音。

“——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你就是,阿马德乌斯。”


然后这片星空瞬间崩毁在他的怀中,就像整朵花自枝头滚下一般的瞬间崩毁。

怀抱着星空的碎片,萨列里试图再次将它们拼合。但闪着尖锐寒光的碎片们刺痛他的皮肉,然后歌唱着散落在地,叮叮当当。

这就是最后的余音了,阿马德乌斯。黑暗的诅咒彻底缠绕上他的意识之前,他看见碎片消逝时金色的闪光。这光芒是如此温柔,它们周而复始地旋转着流淌成一句简单的旋律,小星星们在天空中一闪一闪。

在彻底丧失神智之前,他就这么坐在这飘雪的荒原上,注视着那想象中闪烁的群星。

Fin.

迅速溜走

请随意殴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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