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

混乱邪恶 荤素不忌 啥啥都吃 某大众雷点除外

老大说谁敢动那个乐师就捅谁

*对月球萨莫那身中华风念念不忘……
*民国Paro,出生西洋衣着品味有点奇怪的上海滩黑帮大佬萨X出生西洋初来乍到就名震上海滩的天才音乐家莫
*约二是个企业家,桑松是开饭店的,老福干着老本行
*是群里说过的那个“我们的乐师被敌对帮派当成老大的姘头给绑走了……什么他真的是老大的姘头?!”的沙雕梗
*所有BUG、OOC和错别字都是我的锅
*请随意殴打作者

老大说谁敢动那个乐师就捅谁

萨列里听见那音乐声时就像做了梦。

闪耀的金色音符引他去往天穹之上,风如同融化的冰淇淋般甜美冰凉,星星们是焦糖巧克力上点缀的杏仁和榛子,云彩柔软得像棉花糖。
这些甜蜜而光辉闪耀的旋律接连钻进他的耳孔叩击鼓膜,接着震撼深处的灰质白质,直抵他温热而夹杂着绝望心绪的中枢神经。血液加速循环几近沸腾,他在这乐声中窥见了某种极美的事物,以至于让他浑身战栗。

直到音乐结束他还能看见那些闪耀的星尘,而后他反应过来,那是年轻音乐家的金发。他忍不住发出一丝说不出是惊喜还是恐惧的小小呼声。

“怎么了?”玛丽问他,她手里华丽的小扇子啪的一声合上了。

“我看见了……”他如同还在梦中般轻轻叹息。

“我看见了音乐本身。”


安东尼奥·萨列里,通俗来说是个黑帮老大。他出生意大利,却出于某些解释起来要写上整整三张纸的理由漂洋过海跑到这上海滩来,没用几年就在上海站稳了脚跟。然而他有一样毛病——“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挑衣服的。”玛丽小姐对她的哥哥抱怨,“有好几次他都穿得看起来像个僵尸!”——衣着品味大体正常,但不知为什么对类似前清官服的衣服迷之执着,以至于背后总有人议论他究竟是不是个洋僵尸。


“……所以,您是想追求那位音乐家?”玛丽小姐的蓝眼睛瞪得圆圆的,她把精致的小茶杯端起来,红茶的热气模糊了她的目光。

现在,萨列里坐在玛丽小姐的客厅里,她的哥哥谈生意去了,保守估计下午才会回来。

“没错,我是认知他。”玛丽小姐仪态优雅的把小茶杯放回茶托,又看了看萨列里那杯起码加了六勺子砂糖的茶,“——准确来讲我们还是孩子的时候就认识了。”

“沃尔夫冈·阿马德乌斯·莫扎特,来自奥地利。”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玛丽不易察觉地叹息了一声,“仅限音乐方面。”

“他人很可爱,但我觉得他不会那么轻易就答应……”她合起扇子,在桌子上叩了一下手指,“不过我一定会帮你的!”

萨列里像画地图那样设计了自己的行为,下午的时候约瑟夫替他挑了件西服,玛丽联系了花店。萨列里看着手中的计划表,几乎就要为自己热恋中少女般的思考方式而恼羞成怒。但阿马德乌斯(和他的音乐)是如此美好,让他的心脏因渴望而刺痛。

最后他终于顺利在一个星期日的午后出现在玛丽的客厅里,穿着约瑟夫挑的西装抱着玛丽选的花束。窗外树荫稀疏,阳光柔和,风里混杂着一点花香。一切都到位了。
他在窗口,看着一个金发年轻人的身影从窗外的小花园里走来,他有一双明亮的绿色眼睛,表情天真又慵懒,亮丽的金发上粘着几个苍耳和一些花瓣。

他本应该打招呼,像计划好的那样。

但他没有,他站在窗内的阴影里,看着阿马德乌斯走过去,阳光和风声温柔地环绕着他。上帝爱他。萨列里想,上帝必然吻过他的手指和额头,否则……
然后他猛然反应过来,发出了声音:

“莫扎特先生——”

金发的音乐家回头,带着那么一点儿可爱的困惑神情。他趁机将一大束初开的铁线莲递过去——这很衬他的眼睛。


“我……”

他将排练好的台词忘得一干二净,“我看了您那天的演出。”

“……我觉得那是,被神眷顾的音乐。”

那金发的年轻音乐家接过花束,笑容满面:“啊,谢谢您!
他的表情写着:请继续夸我继续夸我。

萨列里停顿了大概十秒,然后开口——那些词语不受控制的从他的喉咙里蹦出来,像终于破茧而出的一群蝴蝶:

“我想我是爱上您了。”

阿马德乌斯将花束拢在胸前,带着点儿疑惑的神情将脸凑近了萨列里的衣领并使劲儿嗅了嗅。

“……没有酒味,也就是说您是认真的……”

那对翠榴石的眼眸看起来无比真挚。

“很抱歉。”他说。

“我可是……被独角兽追逐着的啊。”

TBC.

初开的铁线莲是绿色的

溜了溜了

*这篇文里魔术和安度都是存在的


请随意殴打作者

评论(3)

热度(90)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