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

混乱邪恶 荤素不忌 啥啥都吃 某大众雷点除外

【月球萨莫】老大说谁敢动那个乐师就捅谁(2)

*民国Paro,出生西洋衣着品味有点奇怪的上海滩黑帮大佬萨X出生西洋初来乍到就名震上海滩的天才音乐家莫
*还是对那身中华风念念不忘……
*约二是个企业家,桑松是开饭店的,老福干着老本行,魔术和安度都是存在的
*是群里说过的那个“我们的乐师被敌对帮派当成老大的姘头给绑走了……什么他真的是老大的姘头?!”的沙雕梗
*所有BUG、OOC和错别字都是我的锅

老大说谁敢动那个乐师就捅谁(2)

“所以说……你是被阿马德乌斯拒绝了?”玛丽小姐咬着一块可丽饼,鲜艳的草莓切片从断口处探出,在她可爱的嘴唇边涂抹上一块不大不小的白色奶油。

“……对。”

安东尼奥·萨列里先生一边抑制着双手掩面的冲动一边替玛丽打开门——昨天他没头没脑的对阿马德乌斯说出“我爱上您了”这种莽撞唐突的表白,阿马德乌斯则抛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就抱着那束铁线莲溜了溜了。

安东尼奥·萨列里,黑帮老大,告白遭拒后被独自留在玛丽小姐的窗口石化吹风。

“唔……”玛丽抬手试图擦掉那一块儿奶油,萨列里掏出手帕递给她。

“能不能告诉我……阿马德乌斯对你说了什么?”玛丽接过手帕试图擦去那块奶油,但一小块顽固的白色粘住她的嘴角,“也许我知道点儿什么?”

“他说……”萨列里停顿了一秒,脑内回放着那一瞬的树影与日光。微风柔和,树叶哗啦作响,跳跃的金色光斑辉煌如金箔,阿马德乌斯的眼睛闪烁得好像碧绿的薄荷糖……

“……他说他……被‘独角兽追逐着’。”

他最终说道,将手中的纸袋放置在茶几上——现在萨列里总算可以双手掩面了,但他还是忍住了。


“独角兽?”

“你知道什么吗?”他竭力避免自己的言语中带上太明显的热切,但显然是失败了。玛丽用那种追忆往事时特有的口吻回答了他,眼底带笑。

“……还是很久之前了,南奈尔——啊,南奈尔是阿马德乌斯的姐姐,她和我提过一次……”

“她说,阿马德乌斯很小的时候特别害怕小号的声音,一旦听到小号声他就会说有什么怪物在阴影里看着他。”

“南奈尔说按照阿马德乌斯的描述,那个怪物显然是独角兽。”



沃尔夫冈·阿马德乌斯·莫扎特在做梦。

他先是梦见桑松给玛丽送了一盘麻婆豆腐,约瑟夫追着桑松要把他介绍给一个古怪的神父。神父有一口专门用来做麻婆豆腐的大铁锅,大到足够把桑松整个儿装进去。他刚要笑出声,变得像一座城堡那么高的迪昂就威胁要把他塞进一件连衣裙,吓得他赶紧躲进了钢琴盖里(他不在乎穿连衣裙,但城堡那么高的迪昂实在太吓人了)。钢琴线结实牢固,闪着寒冷的金属光。黑暗包裹着他,舒适又安全。

“我说过我会找到你的。”
一个细细的声音响起来,然后胸口被轻轻压住。黑暗中一只周身散发出淡淡荧光的白色小独角兽站在他的胸口,红眼睛如同昆虫般无机质的闪光。

“你会成为我们的。”

那只小小的独角兽说,然后啪一声消失了。

滚。他对着小独角兽消失的地方比了个中指,再过一百年都别想让我加入你们。

然后无数长着血红色宝石眼睛的触手撬开琴盖,缠绕住他的手足脖颈,一圈圈地收紧。缺氧带来的窒息感让他的双眼盈满泪水,两座微型堰塞湖即将决口,极度透明的湖水苦而咸涩,即将沾染血污和泥浆。

成为我们的吧。成为我们的吧。嘈杂声如同坏掉的小号一样没完没了地吹奏着,像直刺鼓膜的一把尖刀。成为我们的吧成为我们的吧。不再有任何苦恼不再有任何恐惧,你将得到永恒得到永恒得到永恒得到永恒得到永恒……

“滚!”

他尖叫到,痛楚攀越肉体向灵魂深处进军,黑与红彻底淹没他的头顶,将金发染成比夜晚更深的黑。

阿马德乌斯猛然坐起。
他一切安好,独角兽的步伐还未能抵达他的视线所及。

但“它”终究会来,或早或迟。

但是在那之前……

“在那之前……”他喃喃低语,捂住了眼睛。萨列里(玛丽告诉了他这名求爱者的名字)真挚的眼眸在些微的阴影中浮现,那感情毫无虚假,和一段完美的旋律一样宝贵,几乎将他的心脏再次引燃。

“怎么可能嘛……”他在床上打了个滚儿,顺手捞起床边写了一半的谱子和笔,又把自己整个儿缩回被子里,“我……不能爱上任何人啊……”


TBC.

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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