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

混乱邪恶 荤素不忌 啥啥都吃 某大众雷点除外

缸中梦

缸中梦
*EC,他们共度的每一天都如此美好
*是电影设定,但保留了一点漫画里老万谜之喜欢小队长的设定
*逻辑混乱,剧情奇怪,时间线混乱,有主要人物黑化(应该算是黑化?)和主要人物死亡
*极度OOC警告,TBC警告
*除了Bug和OOC我什么都不拥有
*如果以上都OK的话祝食用愉快

“我吻抱夏晨的黎明。”
——阿尔蒂尔•兰波

缸中梦

西彻斯特的阳光一直很好。

Erik醒来时,房间被太阳晒的暖洋洋的,外面传来模糊的嘈杂声。

Charles、Hank以及Sean在院子里,看起来Sean再一次一头栽进了灌木丛。Charles和Hank一边谈话一边帮Sean摘掉身上沾的树叶,Sean似乎正在抱怨早上的露水把他搞的湿漉漉的。

也许是因为嫌他们太吵了,Raven开玩笑似的厨房的窗口丢出了一把平底锅。

Erik打开窗户,懒洋洋的动了动手指,让那把锅在空中绕了几圈,然后将它悬浮在Charles头顶三寸的高度。

清晨的空气钻入肺腑,新鲜湿润。

嘿!查尔斯抗议到,装出一副愤怒的样子——就像什么毛茸茸的小动物,也许是兔子或仓鼠。

Erik让锅飘的更高了一点儿,对Charles露出一个鲨鱼般的笑容。而Charles终于绷不住表情,大笑着跳起来抓住它。

他缩回室内,一束阳光打在他手臂上,形成一个明媚的斑点。

阳光实在是太过柔和了,Erik想。如同一束伦琴射线,无声无息的将他的存在投射到什么地方,使他内部的一切构造都无所遁形。

……Erik不甚文雅的打了个呵欠,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Alex从Sean的盘子里偷走一块松饼,Sean抗议他的暴行并试图糊他一脸糖浆,而Alex灵活的躲过了这次攻击并得意洋洋的晃了晃脑袋。他的金发与阳光同色,长发也会很适合他……Erik想,然后一个名字和一个模糊的形象像爱丽丝的兔子似的蹦跶进他的意识里。

因为那个形象实在太过于鲜明,仿佛那孩子就坐在他和Charles面前,墨镜下的蓝眼睛悲伤的像失去了……兄弟。于是他抑制不住地向Alex询问:
“你是有个叫Scott的弟弟吗?”

Alex的表情停滞了一瞬——他的父母似乎曾经说过如果再有个男孩儿就取名叫Scott,但是……

“……但是我还没有弟弟?”Alex回答,伴随疑惑不解的目光。
在Alex的话语振动他鼓膜的瞬间,那个已经在他心中拼凑出来的形象顿时就模糊了:清瘦,棕发,红石英墨镜,镭射光。



他在和Charles对弈时谈到未来,Charles一直都是如此天真固执地相信着人类,让他忍不住出言反驳。

“……恐惧会带来仇恨。”他说,觉得自己的音调是如此顺滑,仿佛他之前已经无数次将这句话脱口而出。但接下来的话语变得陌生了:“我自己就是个例子。”

在Charles回答他之前的空隙里Erik盯住壁炉里跃动的火光,想象着它们能够焚尽他的过去,就像将整片森林焚烧到一片叶子都不留下,流离失所的群鸟鸣声喑哑……

Nina。
这个名字突兀的跳进他心里。是了,如果他以后能有个女儿的话……她会是个有着栗子色长发的东欧小姑娘,眼睛如温顺的鹿,笑容纯净甜美得像砂糖。
然后……然后……

森林……群飞的鸟……弓箭……

突兀的疼痛浮现在心脏上方,像极窄薄的利刃飞快刺入,甚至连血液都没来得及流出。他根本不明白这仿佛要吞没他的巨大悲恸从何而来,却又隐约感觉到他理应是知道这答案的,仿佛小姑娘的名字是牵动他剧痛的一根不知连接何处的神经。
但这疼痛是如此鲜明,仿佛是他的整个心脏被一片片碾为血浆再糊在干净的白墙上,刺目到令他双眼致盲。

Charles有一瞬间的失措,然后他利落的翻过桌子拥抱住Erik。棋子散落一地,翻倒的酒浆浸湿昂贵的编织地毯。

但Charles并不在乎,只是单手抚过他的后背,另一只手轻柔地触摸上Erik的太阳穴。

是因为他所传递的疼痛过于鲜活吗,Erik听见Charles的声音颤抖如冬日瑟缩的枯木:

“……我很抱歉,我的朋友,我真的……”

视线里仅有Charles盈满了水光的蓝眼睛,这光芒显得如此哀伤又如此脆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化为闪光的齑粉,这让他刚刚稍稍黏合起来的心像是被再度粉碎了一般的难过。

他只能伸出手去环绕住Charles颤抖的脊背,如溺水者紧抓最后的救命稻草般的紧紧拥抱。

——只有Charles。在这个疯狂崩毁的世界中,只有Charles是唯一确定的存在,如同在冰原上紧紧拥抱着脆弱的火苗。寒风持续呼啸,只有……

只有……

一个小小的气泡在记忆的海洋中上浮、破裂,泡沫折射虹彩,阳光刺眼。

一个异常清晰的画面,边缘泛黄,像是什么相框里的老旧照片。

Charles坐在轮椅上对他微笑。

在轮椅上……

轮椅?

然后,他就沉入了如同身处飓风风眼中一般宁谧的睡眠。

TBC

我到底在写什么……

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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