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

混乱邪恶 荤素不忌 啥啥都吃 某大众雷点除外

“她将从此辗转反侧”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某天姬友给我看暖暖的新套装,然后不知为什么就变成了我产粮给姬友……一切都是姬友的阴谋!【推卸责任.jpg
*送给某只狐
*吸血鬼x精灵x女仆x猎人,4P,我流破三轮
*女王把精灵和猎人都抓了,玩到一半觉得无聊,叫女仆一起
*对人物的所有了解来自姬友的截图,所以OOC还是我的锅


“她将从此辗转反侧”

伊芙琳不记得是这是第几天了,时间已经在她混沌的脑子里纠缠成灰暗的一团。伤口处的血早已干涸,看上去像干了的墨水渍。疼痛无处不在,如同一条水银的细蛇缠遍她的全身。双手则被铁链高高束缚,因血液循环困难而麻木。意识里充斥着没有倒影的水潭、几近冻结的星光、淡淡的血腥味儿、膝盖下冰冷的岩石……耳鸣萦绕不去,一阵阵繁杂的白噪音。

直到下颚被抬起她的意识才凝聚了些许,黑夜的女王仔细审视着她的脸,那镶嵌着鲜红石榴的眼睛看上去却是冰冷的,如同在观察画框中被钉住的蝴蝶标本。

“你很冷。”赫尔辛陈述,“就像冰一样。”

说着,她扯下伊芙琳金发间的百合,将那柔弱的白花掷于地面,又轻柔的为她别上一枝铃兰。

“毒物。”她说,“像你一样。”

伊芙琳想要反驳,但那些言语被一个亲吻推回腹内。唇齿交缠接合,隐秘的水声。


不知过了多久。
鞋跟叩击地面的声音让伊芙琳从昏沉中抬头,赫尔辛站在那儿。

她不是一个人过来的。

黑夜的女王从不缺乏玩物,但新的猎物显然深得她的欢心。她将猎人脖颈的银色项圈合上,像安放一只沉睡的猫一样将昏沉着年青女性琥珀色的头颅放在伊芙琳的膝上。

“看啊伊芙琳,我给你找了个伴儿。”

猎人睁开眼睛,琥珀的齑粉从那眼中散落,甜美如蜂蜜。

女王呼唤她忠诚的奴仆——那少女带着种困惑不解的纯真神色。她半坐半跪的摊在女王膝下——信徒求主赐福时也是如此,就这么抬眼渴求着怜悯,或是满足。

“一起。”黑夜的女王说,好像这并不是一个邀请或命令,“王不能独自享乐。”

她隔着衣服抚过猎人的前胸,那是刀刃的形状,质感却是柔软的,这让女王心情愉悦。

年青的猎人还以一个凶恶的瞪视,但脸上的红晕让这目光削减了威势。不屈的膝盖弯下,握剑的手松开,而女王在对她微笑,不久前失败的光景是如此屈辱。现在女王的奴仆也要来羞辱她,这是无法忍受的耻辱。

“……我的两手滴下没药,我的手指有没药汁在门闩上。”
血仆说,将那本应神圣的词语在舌尖上一个个碾过,亲昵如熟透的苹果滚入了蜜糖。天知道她为什么要突然说起这个,但血仆看起来几乎就是纯真的,眼神也极尽了温柔恳切之能事,那天真的笑容如此温暖如同——

她就像突然直视着正午的太阳,两眼灼伤。

然而这太阳内里包含着乌黑与鲜红揉杂的核,血仆轻柔,但不容抗拒地动手解除猎人的层层遮蔽,就像从盔甲中解放出骑士本身,或活生生的剥去花朵的萼片。冰凉的手指描摹着猎人脊柱的线条,这触觉如此甜美,让太阳穴微微发胀。
血仆的嘴唇覆了上来,小心翼翼的试探里包裹着不容抗拒的力度。这个吻快速抽干了她肺部的氧气,湿润温热的呼吸绞缠着,带着摇摇欲坠的急切感。

于是残余的那点儿矜持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锋利的情/欲。这欲望来势汹汹如海潮上涨,让她呼吸困难。

“瞧啊我的小精灵,”黑夜的女王说,这语气不是询问也并非责难,而只是一句调笑,
“就像……”

她说着去亲吻伊芙琳,手指则毫不温柔的扯下血仆的上衣,抚过那光裸的脊背,停留在线条优美的腰窝。血仆似乎停顿了一秒,然后带着一种再天真不过的表情再次攫取了猎人的嘴唇。

这是个略嫌粗暴的吻,充满侵略性,仿佛出鞘的利刃或刺出的獠牙。她们的牙齿磕碰出了声音,海水涨潮,钥匙抵入正确的匙孔,野兽啃噬献祭的羔羊。
窒息感淹没了头顶,然后白光在视网膜炸开,晕眩感像上涌的海潮,让她不得不靠近对方胸口。
——她没打算发出声音的,但那点儿细弱的呻吟就这么从唇角溜出来,像是个大逆不道的罪人跪在神像下,徒劳的祈求主的垂怜。

铺天盖地的绝望感像乌云聚拢遮蔽天空,然而这胸膛中的心脏是鲜活的,砰砰砰的跳动声也是她自身还能够得以存在的证明。

赫尔辛强硬的拉起伊芙琳的头发,当她因这疼痛而抬起头时,那女仆已经带着一派天真的表情掰过猎人的脸,将那几乎就是坚韧与屈辱形状的嘴唇凑近她。

她尝到了鲜血——精灵绝不该品尝这种东西,亲密湿润的呼吸里还夹杂着酒精和蜜糖。

女王轻柔的舔过她后颈的线条,将那未完的比喻塑造成形。

“……就像迷失于此的两名爱丽丝。”

Fin.

可有可无的注释:
铃兰在古法语中写作mugue,意为麝香
两手滴下没药那句出自《圣经·雅歌》

和姬友说好了以后会写海鸟x人鱼的小甜饼 要揍我可以等下次

一切都是姬友的责任【丢锅.jpg

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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